这时系统忽然喊他:“韩悯,控制……”
韩悯被他吓得一激灵:“我忙着呢!”
“你又没和傅询说话,干站着有什么忙的?”
“你不懂,等会儿再说啊。”
说完,韩悯就把系统屏蔽了。
只有他知道傅询在看什么,他在看江北的宋国。
良久,傅询问:“方才我与柳老学官说,倘若你去成了去年的科考,想来楚钰不会是探花郎,我看你低头没说话,你是不是不太高兴?”
韩悯否认道:“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楚琢石。”
“你还想不想科考?”
他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我不知道。”
傅询收回目光,转过身,靠在木栏杆上:“你说实话,那时我说让你做起居郎,你是不是心里不太高兴?”
韩悯垂了垂眸,终还是说了实话:“有点儿吧。”
傅询也低头看他:“为什么?”
他趴在栏杆上,撑着头,垂眸看向楼下的景致,思忖道:“主要是因为,都是史官,我爷爷是史馆史官,我只做一个起居郎,好像……越来越差了。”
听他这样说,傅询也不言语,只等他继续说下去。
“后来想想,我好像也没有这么的差。我与古来许多文人比起来,现在能做起居郎,就已经很顺利了。”
“生在文官世家,能够识字,又有点天资,侥幸得了老师教导。没有等到老朽时,才凭借功名入朝出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