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大方地表示理解,但是事后绝不放过。

韩悯便蹬掉鞋子,爬上竹榻,挨在温言身后,一把抱住他,软了语气喊他:“辨章,言言——”

也不说别的什么,就换着花样地喊他,非要他应一声。

坐在屏风后边的谢岩不屑地笑了笑,也不觉得他这样有用。

但是韩悯连着喊了十来声,大抵是被他吵得烦了,温言才冷硬地说:“我又没死,喊什么?”

韩悯晃晃他:“好辨章,别说什么死不死的。”

温言扫了他一眼:“我说我死,又没说你死,关你甚事?”

韩悯一个劲儿地晃他:“你这样,我可心疼死了。自然关我的事。”

他抱着温言的手,往边上一歪:“哎呀,我死了。”

温言不为所动,他便抓住温言的手,虚弱道:“你摸摸,我都快凉了。”

温言收回手,把他推远一点,语气还是冷的:“要死死远点。”

韩悯一愣,往外边挪了挪,可怜巴巴的:“这么远够了吗?”

“再远点。”

“哦哦,这样呢?”

“再远。”

“好。”

温言每说一句“再远”,韩悯就往后退一些,退到下了榻,踢踏着鞋子,一步一步地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