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韩礼拿着东西出去,回到房间,将东西往案上一甩。

凭他韩悯算什么东西?没考过殿试的人,装得却像个状元,也敢对我的文章指手画脚?

他收拾好,准备再去柳府走一趟。

韩悯也不高兴,推开东西,继续写他的《圣上与丞相二三事》。

系统附在白猫身上,开始晨练,一边道:“你干什么还教他?他那副模样,明明就是只听夸赞的。”

韩悯淡淡道:“我夸不出口,而且是他自己说不用客气的。”

“他回去肯定又不高兴了,以后别管他了。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你身边的文人大多都是君子,没怎么见过小人,这个道理你还不太懂。”

“好嘛,那我下次不管他了,闭着眼睛吹就好了。”

“这就对了,早打发他走,你也多些清净。”

“好了,不说了,我写书稿。”

韩悯又写了两三行,系统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对了,还没问你呢,昨天晚上怎么又把我给屏蔽了?”

“洗澡当然要屏蔽你了。”

系统冷笑一声,问道:“皇宫的浴池大不大啊?”

韩悯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挺大的。”

“脱光了的傅询好不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