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时候,韩悯最大的愿望就是把傅询也按着打一回。
结果在鸳鸯湖边,大好的气氛, 将要束冠的韩悯就说了这个。
傅询脸色不太好, 许久没有说话。
你要再敢写,我现在就把你按着打……
罢了, 如今打不得了。
韩悯写就写了,还能拿他怎么办?
最后傅询别过目光去:“那你写吧。”
韩悯提着笔, 用笔头戳着脸,思忖了好一会儿,才在水灯上写下两行小字。
见傅询还是扭着脸,他便将水灯径直捧到傅询面前。
“这样行吗?”
打就打了,还非要他看。
傅询无奈地看了一眼。
那五瓣莲花形的水灯上, 他二人的名字并排写在一处, 下边是一列较大的字——
吃好睡好。
无比俗气, 全然不像是韩悯能写出来的东西。
但也是韩悯经历了这两年,才发现原来这两件事就是世上最好的事情。
他朝傅询笑了笑:“没有意见的话,就把它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