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醒被拦住，倏地冷下脸，眼皮半撩，冰冷的视线扫过他，刘负责人瞬间感到一股威压压在身上。

“还有事？”他耐心耗尽，张口问。

刘负责人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知道这人没什么来头，他心里却直犯怵，说不出话来。

方一醒很淡地扯了下嘴角，又恢复慵懒的姿态，转头喊助理，“走了，回去休息了。”

助理哦了声，也站起来跟上。

姜凝站起来伸了个优雅的懒腰，对他说：“我也乏了，一起出去吧。”

方一醒点了下头。

两人带着各自的助理离开包间，被无视的刘负责人面色铁青，一半因为方一醒的嚣张气焰，另一半则是因为刚刚被方一醒的样子给唬住而气闷。

夜色里，方一醒和助理站在酒店等出租车，几分钟后从酒店地下车库驶出的黑色商务车缓缓停在他们面前。

后座被推开，姜凝微微探出上半身对他们说：“这个点儿不好打到车，你们去哪，我送你们回去。”

态度不过于冷漠也不会过于热情。

而且他还要和方一醒当广告搭档，方一醒的助理自然对姜凝少了很多戒备心。

助理小声对方一醒说：“一醒，我们要不乘他们的车回去吧。在这儿等车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呢。”

方一醒本来在犹豫，想到等车将要耗费的时间也不再纠结了。

对姜凝道了声谢之后，和助理一同上了他的保姆车。

车内很宽敞，有四个单独的座位。方一醒上车后，姜凝也没有主动和他搭话。

两人一路无言，车驶向机场附近的星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