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在帝都时,让一位朋友暂时帮我看着股票的情况,当时都是他在操作。”
“哦?那方便透露一下这位朋友的情况吗?”
“他叫梁荧,是港岛人,和我一起在酒吧打工的,他对股票这些东西也挺熟悉的。当时他在帮我操作时,发现st金晶这支股票有些异动,就电话里给我说了一下。我也没多想,就让他放手去操作。”
这时西装男再也忍不住说话了:“你可真对你朋友放心的,几个亿的账户,说丢给他就给他了。而你这个朋友也挺厉害的,临时帮一下忙,就给你发现了这么一只大黑马,还一次性就投入了两个多亿进去。帮你赚了10个亿。”
白铄笑了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这朋友眼光挺准的,买是他买的,可后来卖出全是我自己的操作的。”
老男人又说话了:“据说这位梁荧小友,以前不过是一个出了名的废物上门女婿,做什么事情都挺失败的,你居然说他眼光准?”
“失败并不代表就是没有能力,何况他以前那些只不过是小失败而已,而且主要是运气差了点。据我所知有几次本来应该是损失惨重的,但因为他控制能力非常强,最后还是减少了许多不必要的损失,相信这些你们也都调查过了吧。”
“好把,我们就不扯别的人了。在这次你卖出股票时,曾连续三日,开盘前就以跌停的价格大量抛售,这也有恶意操控股市的嫌疑。”老男人继续问到。
听见他们不打算纠缠梁荧,白铄也十分的愿意:“这不过是我判断这支股票进入下跌通道后的自救行为罢了,至于说我恶意操控股市,那请问,我这番操作后,可还有其它什么非法获利的行为吗?不然何来恶意操控之说?”
“我还是挺佩服白先生对形势的把控,每次都这么的精准,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白铄笑了笑:“这也没什么,只要多研究,再靠一些运气,总会把握住一些东西的。”
“那不知道白先生还有没有什么更为惊人的论断吗?我倒是愿意一起探讨一番。”老男人微笑的说道。
白铄想了想,然后凑近老男人,轻声的说道:“我最近又一次把股票全都卖掉了,我估计股市很快就又会跌了,而且还是持续长期的暴跌,你信吗?”
老男人,独自思考了一会,还是微微的一笑:“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这么说来白先生的这些资金都是正当光明的,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白铄盯着老男人,继续听他下面要说什么,显然这人不可能那么好心就这样放过自己。
“那白先生为何要急着把获利的资金以非常隐蔽的方式分散抽调到国外去呢?既然是正大光明的,也没必要这样急着洗钱吧?”
白铄差点没被笑死,这老鬼,竟然以为自己这是在洗钱。“这只是在进行一项重要的投资而已,资金的来源需要做到分散、隐蔽才行。”
“那能详细的说说吗?”
“对不起,既然需要这么隐蔽,当然是无可奉告。我想这也和你们要调查的东西没有什么关系吧?”白铄此时变得异常坚决,米国的事情是当前的重中之重,不允许出现任何的偏差,这也是自己的底线。
“岂有此理,这涉及这些非法获利资金的去向问题,你敢不老实交代!”西装男冲着白铄凶狠的叫到。
白铄很随意的把身子靠向椅背,然后很无赖的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过这些资金的去向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透露的。你要是有证据证明我有罪,就直接起诉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