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样的,谁都没有机会……”
安德烈有些不服气地说道:“何必呢?我看得出白铄可没打算让你做他的女人,为什么不给别人一点机会呢?”
搞啥,怎么又说到我头上了?正吃着鹅肝酱的白铄瞬间石化了,除了两颗眼珠子咕噜的转着,整个人变得一动不动。
“胡说八道!”安娜突然怒骂一声,砰一声放下了刀叉,然后起身直接离去。
安德烈见安娜生气了,十分懊恼:“噢,惨了,看来我是说中安娜的心事了,白铄,你可得帮我好好劝劝安娜。”
白铄苦笑道:“你觉的合适吗?”
这时曹安嚷嚷到:“安德烈,照你的意思,安娜是喜欢白铄?……哎哟……!”
话未说完,白铄便在曹安头上狠狠地来了一巴掌:“快点吃,少废话。”
教训完曹安,白铄沉闷地切了切自己盘中的牛扒,刚叉起一小块准备入口,却忽然间觉得有些食之无味。于是又放下了刀叉,扯下了餐巾布。
“对不起,你们吃,我去看看安娜……”
白铄离开餐厅,在文艺复兴中心外的河边看到了安娜,正依着栏杆若有所思地看着河的对岸。
“安娜,那个……你别介意……”
白铄刚一走近,还未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想法,安娜却突然发飙:“你是想来安慰我吗?你不会真认为我会在意安德烈的那些鬼话吧?你不会真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魅力够大让我着迷吧?”
“额……不……那个……我……我从来没这样想过。”白铄紧张的解释到。
“嗯……安德烈不清楚情况,我俩怎么会像他想得那样呢,我俩是不可能的对吧?”
安娜微微愣了一下,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对,你说的很对,总算还有些自知之明……”
说完,安娜又转身准备离去。
白铄急问道:“你去哪儿?”
安娜并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只留下一句:“我回房间去休息一会儿……”
白铄没有再度纠缠,留在原地,正好依在安娜刚刚斜靠过的栏杆位置,转过头以同样的视角看了出去。河对面便是加国的温莎市,仅仅一河之隔却有着和底特律截然不同的风貌。
“长有长亭惆怅事,隔河更得对凭栏。”不知为何,白铄心里突然冒出了这样的诗句。
下午时分,安德烈准备暂时离开底特律几日,特意前来同白铄告别。
安德烈告诉白铄自己准备去接一批货,过几天还会回到这,然后将货从这里转到加国,再从加国运往别处。
白铄笑道:“安德烈,我对你那些生意没什么兴趣,你不用说得这么详细。”多一个人知道你就不怕多一分危险?
安德烈满不在乎道:“你不会出卖我的,再说了,就算消息走漏了出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哦?!”白铄疑惑道。印象中干走私这一行的都是极其小心隐秘,更何况还是走私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