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铄想了想,看着马克问到:“怎么样,这次能死里逃生你可感到害怕?”
马克点了点头:“怕,有的时候我认为自己这次死定了。”
接着马克摸去了眼角的眼泪:“不过我不后悔也不会退却。从小我就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容易的。只要认定了一件事,就得拼了命的去做。我认为咱们没有做错什么,如果他们想要咱们的命,那我就和他们拼命。”
白铄点了点头,拍着马克的肩膀:“好!很好,马克。不过你要记住任何时候生命都是最重要的,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一定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准备回华国的头一天,白铄再次约安德烈一起喝酒,并对安德烈表示了感谢。这一次安德烈只因为白铄一通电话就冒着风险出手相助实属难得。白铄并不知道安德烈在这次的事件中有没有受到什么牵连和损失,不过即使明面上的损失也是不小。
安德烈倒是显得满不在乎,还半开着玩笑说道,他认定只要能交上白铄这个朋友,日后会给他带来巨大的收益。
白铄自然不会拒绝安德烈的好意,同样半开玩笑地说道:“像你这样精明算计的话,我们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
安德烈微微一愣,白铄又说道:“不过,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安德烈会意,豪爽的一笑,伸出右手和白铄对击一掌,然后两人的手掌紧紧的握在一起。
离开之际,白铄在文艺复兴中心的大楼前竟然再次碰到了之前曾在这里见过的谭教授。
谭教授见到携带着行李准备离去的白铄一行,主动走上前来显得十分高兴地与白铄道别。
白铄虽然对这位谭教授没有表示出太大的热情,但言语间也并未充斥着敌意。
倒是曹安十分不屑地冲谭教授说道:“作为华国人,你看到我们今天这样离开居然如此的开心,我真为你不耻。”
谭教授并未生气,反而笑道:“年轻人,火气太大可不好,光会摸嘴皮子也没用。许多东西是需要时间去证明的,或许日后你就知道我所说的都是对的。”
直到谭教授离去,白铄等人也坐上了前往机场的汽车,曹安还是不断的批判着谭教授这个“叛徒”,似乎要把这次的失败和所有的情绪全部发泄到谭教授身上一般。
不过令曹安意外的是,白铄不仅没有半点附和,竟然还以太吵为由制止了曹安对谭教授的批判。
“骂一骂就能解决问题的话,那以后咱们什么都别干了,天天骂街好了。”
说完,白铄便显得有些疲倦似得,靠着靠背开始闭目养神。
曹安虽然不再言语,但心里还是嘀咕了许久,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仗义执言”非但没有得到白铄的赞同,反而换来了一顿数落。
当然,他更不知道的是白铄此刻也并没有真的睡去,而是正回想起了刚到底特律后的一件事情。
记得那是这次刚刚抵达底特律的第一天。在联系安德烈一同前去祭奠过汉斯之后,白铄和安娜回到酒店竟然很“巧合”的遇到了谭教授。
谭教授对遇到白铄并不感到意外,反而是热情的邀请白铄去自己的房间叙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