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进了内堂,秦莲见此便起身朝沈浪福了福身子,“表哥...我想....”
沈浪笑了笑没说话,仍由着秦莲去。
薛云刚才就注意到秦莲盯着人如狼似虎的目光,忧心忡忡的看了眼沈浪,“夫君...这...”
沈浪给薛云添了点茶水,“夫人莫要操心,咱们只是带表妹来吃饭的...”
薛云心不在焉的应了声,“嗯。”
没过多久,之间那仆人手里拿着厚厚的一沓银票趾高气昂的从内堂走了出来。
有些官位不高人家的公子哥对此心有不满,暗声道:“这镇国公世子行事也太蛮横无礼了!这行径与那土匪有何区别!”
也有人叹气,“嗐!谁让人家位高权重?”
“可不是,据说那小世子一路到京都所到之处皆是怨声载道,就那嚣张跋扈的态度,生怕人不知道他是镇国公世子一般。”
“前几日我还听说那世子一回来就强占民女,生生打死人丈夫,就这刑部的人都不敢说他一句不是。”
听了的人无一不是直摇头,“没办法,谁让镇国公府一家现在圣眷正浓呢!”
“嗐,人家有个贵妃姑母,还有个开国大将的老爷子,放眼整个京都谁人敢说他世子的一句不是?”
沈浪环视了一眼四周悄悄议论的人们,笑了笑,自古以来都说匹夫有勇无谋。
看来这镇国公一脉是真的光有行军打仗的本事,嘟嘟缺少了为人处世的头脑。
以为让家里的下人这么一闹就是给了太子难堪,却也不知在无形当中将自己赔了进去。
圣眷正浓是没错,可那高位之上的人岂能让他人践踏皇家脸面。
就如原主那一世一般,薛云自幼被送出了宫不得脸,再爆出沈朗一家欺辱皇族时还不是满门抄家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