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斐颤了一下，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轻哼出声。

原本干净的衣服被对方身体上的水珠沾湿，越斐却仍然保持着一分清醒。

在alpha的唇角稍稍用力咬了一口，趁对方吃痛退开一些，越斐呼吸混乱，固执地要一个答案。

“你喜欢我吗？”

顾巍看着他，刚刚的吻有多粗暴多用力，现在的声音就有多温柔多轻快：“怎么可能不喜欢。”

得到肯定的答案，越斐却不是开心地大笑，而是红了眼眶。

“真的？”

顾巍额头抵着他的：“真的。”

越斐：“你喜欢我什么？”

顾巍顿了一下：“你真想知道？”

“很难说？”越斐抿唇。

顾巍轻笑着点头，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嗯，很难说。”

接着是鼻尖、

“因为……”

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