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喜欢。”孟深闻的声音一瞬间沉了下来,“乱嚼舌根,就得付出代价。”
沈秋眠无奈,“孟哥,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孟深闻将沈秋眠抱了出来,将他放在了洗手台上,而后缓缓俯身,将沈秋眠压在了镜子上,额头抵着额头,一双墨色的眸子黑沉沉的,仿佛所有进入的光芒都被吸收了进去。
屁|股下面是坚硬的大理石板,后背是冰凉的镜子。
沈秋眠扶住孟深闻的肩膀,两个人的鼻尖儿,只差一毫米就要彻底抵在一起。
“孟哥?”
“我不喜欢他们说你。”孟深闻的声音沉沉的,“非常非常非常不喜欢。我们分明是心意相通的道侣。”
沈秋眠笑了笑,“何须在意他人的想法,嘴长在别人的身上,我们也控制不了。只要我们彼此……”
说到此处,沈秋眠顿了顿,才接着道,“在乎对方,就足够了。”
“而且……”沈秋眠抬手,按上了孟深闻的后颈,用手指缓缓抚摸着那粗硬的发茬,不说话了。
孟深闻催促,“而且什么?”
沈秋眠眼中笑意更深,低低地道,“远宁哥哥,我不喜欢你为我打架,我想你好好的。”
“你……”孟深闻浑身一震,“想起来了?”
“只想起来了一点儿。”沈秋眠不自在地偏过头,“你以前也这么爱骗人。”
“不,我没有说谎。”孟深闻拿鼻尖儿轻轻地蹭着沈秋眠,用近乎撒娇的语气道,“我只是有选择地隐瞒了一些事情。”
“那……你能告诉我,当初,我为什么会坠崖吗?”沈秋眠双手搂住了孟深闻的脖子,卫生间的外面,是无数嘈杂的声响,而门内,安静地落针可闻。
“眠眠。”良久后,孟深闻忽地谈叹了一口气,“你总是喜欢给我出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