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后,门内也传来了沈秋眠低低的声音,“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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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根据导航和沈秋眠仅存的记忆,慢慢地在蓟丘市里寻找情暖福利院。
蓟丘咨询不发达,孟深闻和沈秋眠被认出来的可能性大大降低,孟深闻一只手拿着手机,正对照着地图找路,另一只手牵住了沈秋眠。
蓟丘市落后的不仅仅是经济,还有观念。
平时就算是男女朋友都很少会牵着手在街上到处乱晃,就更不要说是两个男人了。
在与一个男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对方忽然极快地说了一句,“变态!”
沈秋眠直接愣住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他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直白地面对这样丝毫不加掩饰的恶意。
而孟深闻的脸一瞬间就沉了下来,“你刚才说什么?”
那路人全当没听见,仿佛刚才的那一句话不是他说的一般,匆匆离开。
“算了。”沈秋眠拦住想要追上去的孟深闻,安慰他道,“我们堵不上别人的嘴,当作没听见就好。”
“不行。”孟深闻冷声道,“骂我可以,但是骂你不行。”
沈秋眠还想再劝,但已经来不及了,一只纸折的苍蝇就落到了之前那个男人的身上,下一瞬,那个男人就从地面上消失了。
“孟哥!”沈秋眠着急地握住了孟深闻的手臂,“你……”
还不等孟深闻开口,前面就传来了那个男人愤怒的吼叫声,“特么谁把井盖给偷了!”
“噗——”沈秋眠克制不住地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