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秋眠的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

孟深闻：……

“只准量，不准摸。”沈秋眠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这恐怕有些难。”孟深闻耸了耸肩，“你的尾巴长度也是要记录的。”

沈秋眠尾巴晃了晃，接着扫在了孟深闻的手背上，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眠眠。”孟深闻忍不住提醒道，“大家也是要下班的。”

沈秋眠一愣，正想配合，就听见旁边传来了幽幽的声音，“没关系，我们不介意。”

抬头就发现一只小蝙蝠正吊在屋顶，“我们这儿已经很久没有新的妖怪来登记了。大家都很新鲜。”

然而，听到这句话后，沈秋眠却不由得一愣，“那现在登记在册地妖怪有多少？”

“加上你的话，正好是八十只。”小蝙蝠展了展翅膀，“国外似乎也有，但也很少，总体而言，全世界的妖怪不超过三百只。”

沈秋眠不由得喃喃，“这要是野生动物，足够上极危名单了。”

“那也没办法。”小蝙蝠落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我们自己努力活着就好了，总有一天，妖也是会灭绝的。不过，我们还算是幸运，真的有点儿道行的道士和尚比我们灭绝地还快，不然……我们估计也活不到现在。”

沈秋眠沉默了下来，他忽然有些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原本他觉得这些窝在妖口管理处的小妖怪们玩物丧志，但在听了这只小蝙蝠的话之后，他的脑海里却只浮现出来几个大字，“及时行乐。”

***

妖怪身份证办好后，沈秋眠看着或冬眠或玩儿游戏抑或是在刷剧的小妖怪们，忽然叹了一口气。

但是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叹息些什么。

只不过，孟深闻却没有直接带他离开，反而看了看时间，“应该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