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总能适时压制下去的占有欲在易感期被放大无数倍,连别人落在凌焕身上暧昧的眼神他都容忍不了。
凌焕以为自己在深海里,如海水般上涌的情潮让他完全无法思考,海妖一样的声音带着蛊惑和哄劝,他的耳边嗡嗡作响,甚至听不清对方到底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轻轻点了下头。
后颈传来一阵尖细的刺痛,发烫的齿尖咬破细嫩的皮肤,腥甜的血流了出来,醉人的酒香却源源不断的往里注入。
狭窄的浴室内淅淅沥沥的水声很快被另一种水声和凌乱的呼吸声代替,凌焕被按在冰冷的磨砂玻璃上,攥着拳想把喉间上溢的声音压回去,身后冷不丁被人重重顶了下,贴过来的有力腰腹带着能把人融化的热度。
下巴撞到了玻璃,男人在他身后的动作越来越深,不管他的身体最初如何下意识的想要抵挡,最后都无力的变的湿热柔软。
摩擦到一个点的时候,一股刺激的电流顺着脊背快速的向上攀直接贯穿全身,凌焕忍不住闷哼出声,整个人都贴在玻璃上,腿上根本没有力气,只有腰间强健的力量支撑着他站立。
身体的反应比他的嘴要更诚实,相交的地方竟然因为开始源源不断堆积起来的快感而汹涌的冒出粘腻的水,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男人掌控着。
汹涌的潮水没过头顶,凌焕近乎失声的释放了一次,留在身体里的硕大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我不想
陆靳北关了淋浴顶,靠近了听他说的话,才听见凌焕在说不想在浴室里。
凌焕的肩膀被滚烫的掌心按着,随后顺着下滑到腰间,把他整个抱了起来,随着走动深嵌在身体里的东西每一下都在顶的更深。
后背终于碰到了硬邦邦的床垫,凌焕天旋地转的想要逃,却被人掐着腰往回拽了下。
凌焕
乳尖被锐利的牙齿咬噬着,他硬生生把要叫出来的冲动压回去,自作自受的听着陆靳北每次动作时都要喊他的名字。
凌焕。
行了凌焕浑身都在冒汗,声音带着哭腔,闭嘴。
明明兽态是挺优雅的猫系,每次易感期却像找不着家的狗一样拱在他身上嗅来嗅去,也不知道到底在闻什么,最后又被叼着后颈来回咬了好几次,凌焕恍惚间听见陆靳北在说话,
好爱你想把你锁起来。雨兮団兑渎加补肉。
凌焕难以忍受的喘息两声,眼底满是水色,连什么时候哭了都不知道,他只觉得现在顶到身体最深处的东西突然大了好几圈,一下又一下的往深处顶,力气像是用不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