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主动的来帮凌焕解决难以启齿的问题。
凌焕觉得陆靳北太倔了,和他靠的也太近了,简直缠的他喘不过气来,刚琢磨着要怎么和陆靳北说明白猫薄荷的事,大腿内侧被隔着布料摸了下。
他的后背猛的抵上冰冷的桌沿,从喉咙深处发出两声短促的低吟,动静很大的攥住对方发烫的手腕,眼眶泛红的瞪着男人,你手摸哪儿呢?
陆靳北的反应速度比他快,先一步伸手用掌心托住了凌焕的背,没让凌焕撞疼,他低声解释道,
你的发情期真的来了,这边有反应。
话还没说完就被用力的捣了下。
我没有。凌焕鼻尖冒汗,这不是。
他简直气的头疼,现在身上的反应分明是被陆靳北蹭出来,只要是个正常人被这样蹭都会有反应。
而且现在腺体只有一点点发热,却没有之前几次很明显的感觉,根本就不是发情期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陆靳北一口咬定这是发情期。
那你这样怎么出去?陆靳北把他抱的更紧了些,神色沉沉,他们都会看到你,外面的幼崽都是alpha,虽然那个医生是个beta,但是他现在是单身,还有来接幼崽的家长,昨天我看见好几个都是alpha。
这么小的alpha根本什么都不懂!
而且司景明还是个omega,但是他没办法和陆靳北说明白。
整个保育园明明安静祥和,一丁点对易感期的alpha有威胁的因素都不存在,陆靳北竟然还能挑剔。
凌焕觉得陆靳北简直是在无理取闹,他现在又没搞明白这个猫薄荷到底是怎么作用的,更没有解决和应对的办法,只能软在男人的手里。
感觉非常羞耻,凌焕烦躁的攥紧了男人结实的肩膀,半小时半小时之后保育园
半小时够了。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笑意,凌焕的嘴唇颤抖了下,他觉得陆靳北好像在嘲笑他,但是又拿不出足够的证据。
后颈传来灼热的温度,凌焕的后背紧绷着,感觉到腺体被碰了下。
他的声音发抖,不要咬。
明明不是发情期,他今天竟然和陆靳北在保育园单纯的房间里干了这样不单纯的事!接下来半个月他都不想再进这个房间了。
不咬。陆靳北压低声音安抚他,我就碰一下。
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两个发红的痕迹,陆靳北尖锐的犬齿在上面来回的磨蹭,凌焕的身体太敏感了,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印子。
心底叫嚣着的不只是想要把凌焕临时标记第三次,他没有和凌焕说,现在也不敢和凌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