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强强联合，好大的脸。

姚尧上下打量面前的女同学，徐蔚然见他不说话，继续说：“我可以给你提供很多便利。”她深深地看了姚尧一眼，“你懂的。”

懂，怎么不懂，就凭徐副校长的关系网，至少他们能一路畅通到省赛。

徐蔚然都替姚尧安排好了：“你们班的班长好像成绩不太够，我可以替换掉他，剩下我和孔冬芽是一个班，也比较方便点。”

她说着说着，觉得这样很妥当，终于冲姚尧笑起来，说：“如果你不好意思向同学开口，我去帮你说。”

姚尧等她说完，终于讲话：“班长成绩再不够，人家也是实打实自己考出来的。”

这话一出，徐蔚然脸色变了。

她这次期中考试成绩低得吓人，所有人以为是她考失误了，没人知道是因为她之前造假。

可姚尧却知道。

徐蔚然惊疑不定地看向姚尧，姚尧扯扯唇角笑笑：“我找队友，更多的是看重人品，跟人品不好的人在一起合作很难受，谁知道会不会突然被捅刀子，所以，不好意思啦副会，我不会拆掉我的小组。”

这话的意思，等于直接说徐蔚然人品不好。

“而且我不觉得我的队友能力不够，他们认真踏实，这是很难得的品质。”

姚尧话里话外都在含沙射影，徐蔚然不可能听不出来，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姚尧本来觉得徐蔚然来找他求带非常不可思议，现在想想也许她以为她在背后做的那些事，自己全不知道。

她以为别人都是傻子。

姚尧懒得跟她多说，作出最后总结：“反正没可能，你别想了，你也不用忍着对我的厌恶来找我合作，没必要。”

这下，他彻底把话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