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楚迟砚皱眉,有些不太高兴。

谢思年白了他一眼,不与他计较:“你觉得宫里哪个太医有我厉害?”

楚迟砚:“……”这倒是真话。

不过现在还是沈眠要紧, 楚迟砚并没有与他多理论:“那你先看吧。”

他一让开,谢思年便看到了床上汗涔涔脸色惨白的小皇帝。

沈眠已经痛昏过去了,只有眉头还在拧着。

谢思年的神色也有些凝重,他坐下,然后给沈眠把脉。

“怎么样?”

谢思年:“你急什么,我这不才碰到?”

他在心里记恨着楚迟砚蛊惑他爹给他娶妻的事儿,武力值不行,嘴炮也是要赢的。

号了好一会儿。

这脉相……

谢思年眉头紧缩,表情甚至越来越难看。

楚迟砚看他脸色不对:“到底怎么了?!”

谢思年表情说不出的怪异,就当这时,太医也来了。

太医看了谢思年在,也识趣的退到一旁,就不班门弄斧了。

谢思年压下心里的震惊,看了看沈眠光秃秃的手臂,被子下面的身子可能也没穿衣服。

他又看了看楚迟砚,妈的,这两人原本是要做什么来着?

他心里闷的很,语气脸色都不好了:“准备针灸。”

“谢子安。”楚迟砚有些恼了,拦住谢思年:“他到底怎么了?”

谢思年:“你再拦着我,再多说几句话,他可能马上就要死了。”

楚迟砚立马放了手。

针灸的工具太医都带了,谢思年亲自上手,楚迟砚就算再不愿也没办法,他只是有些懊恼没给小皇帝穿衣服。

但谢思年的表情很认真,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

医者仁心,他再风流,可也是位医者。

扎了好一会儿,沈眠的眉头慢慢松开,虽然还是没醒,但他脸色好了很多,想必是没那么痛了。

谢思年洗了手以后就静静看着,表情既困惑又觉得不可思议。

“没事了?”楚迟砚问。

谢思年:“暂时吧。”

楚迟砚重新给沈眠将被子盖好,又低下头亲了亲人,才和谢思年出去。

“他这回是怎么了,吃坏肚子了不成?”

谢思年没回答。

好像在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