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臣吓一跳,喉结滚了滚。他要干什么,怎么二话不说开始解裤子……
只见温慕脱掉外面的裤子,露出里面大红色的自发热加厚秋裤,然后气势汹汹地重新坐下。
认真起来首先要有仪式感,温慕把自己屡战屡败的原因归结于穿太多,房间里暖气太足,一直出汗影响他的发挥。
虽然里面的秋裤不太好看,但他和裴书臣一起生活这么久,在裴书臣面前没有注意形象的意识。
裴书臣眼睛盯着他。
温慕顺着对方的视线向下看,顿时窘迫,拿过一个靠垫放在怀里挡着。
秋裤是紧身的,那个部位凸出来了。
裴书臣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来么。”
温慕撸起袖子:“来。”
又半小时过去,温慕一张脸贴满,裴书臣还是一张也没有。裴书臣趁温慕不备,拿出手机咔嚓拍了张照。
温慕满脸写着高兴,他把纸条一股脑扯下来:“不玩了不玩了,我要专心看春晚了。”
裴书臣难以理解:“有什么好看的。”
温慕坚持道:“我觉得挺好看。”
好不好看他都要看,反正不想再和裴书臣一起玩游戏。
然而他很快就后悔这个决定。
裴书臣靠得太近了,胳膊搁在他身后的沙发上,懒洋洋地玩他的头发,温慕开始觉得不自在起来。
裴书臣不爱看春晚,觉得没意思,视线在温慕身上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