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言最喜用伏兵,我们出山入山……两侧地势高,我担心会有埋伏!”云破行用手中木棍挑了挑火堆道,“我已派出一营人岀去查探,等他们回来,确认没有伏兵,或者探子,我们再动身不迟!”
“祖父,炎王不是已经派人去探过了!”云天傲少年气盛,只觉自己祖父这是瓮山、荆河,被白卿言给打怕了。
“行军打仗谨慎一点没有错处!你不要太着急了!”云凌志同云天傲道,“等你祖父派出去的人回来,我们再出发不晚。”
云天傲听到这话,摔了手中的棍子坐在石头上,满心愤懑。
不多时云破行派出去四处搜查的一营人回来,禀报云破行,并未发现伏兵,也未曾发现探子。
云破行将手中的木棍掷在地上,一跃翻身上马,疾行之军队最前方。
白雪纷飞之中,云破行调转马头,看着背上背着包囊的火云军开口:“西凉的勇士们!我们曾经在瓮山败得惨烈!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们没有虎鹰营那样悍勇的将士!所以我们十万西凉勇士全部被白卿言斩杀在那山谷之中,那燃烧着我们西凉勇士的大火,将那片天都烧得通红,烧得滚烫!如同我们沸腾的仇恨和热血!我们的父亲、我们的兄弟、全都投降却全部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这样的仇恨!我们能忍吗?”
“不能!”
“不能!”
“不能!”
火云军年轻的将士们,高声嘶吼。
云破行坐下战马踢踏着马蹄,在火云军前来回巡视:“白卿言让我们大周臣服他们大周!让我们为大周去用我们西凉勇士的性命与象军搏杀,来证明我们愿意臣服他们大周的决心,可我们西凉勇士从来都是宁愿站着死,不愿意跪着活的!”
“今日……我们更是有了火云军这样无坚不摧的锐士!火云军的每一个勇士都是我们西凉插入敌人心脏最锋利的弯刀!我们的仇人现在就在那平阳城内,谁是西凉最英勇的将士,谁便与我一同杀入平阳城,斩下白卿言的头颅来祭奠我们西凉死去的勇士!用他们周人的鲜血……来洗刷我们瓮山一战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