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太守长揖一拜。
肖若海点了点头,对这个不贪心的太守还是有些好感的,他接着道:“对了,另外还得劳烦大人先去偏房,将太守夫人夫人和令千金平日里都喜欢什么,还有令夫人平日里都有哪些习惯详细的写下来!”
“是,下官写好了便派人给大人送去!”太守忙朝肖若海一拜。
肖若海回去的时候,春枝已经按照魏忠的吩咐将铜锅子准备妥当。
用晚膳的地方安排在花厅,羊汤铜锅子上氤氲着热气,和扑面而来的羊汤香味。
见肖若海来了,白锦昭笑着道:“肖若海来了!咱们终于可以吃了!可谗坏我了!”
“辛苦乳兄了,咱们边吃边说……”白卿言笑着同肖若海又说了一句,“青竹不喜食羊肉,而且城中事情较多,就先走了!”
肖若海耳朵一红忙应了一声,便挨个同白家诸人行了礼,挨着卫兆年将军坐下,都是军旅之人,又都是自家人,出门在外便不讲究男女不同席。
肖若海将玉佩交给魏忠,烦请魏忠交给白卿言,这才缓缓开口:“这玉佩是当年叶守关将军身边的长随送给太守夫人的,太守夫人说是……只要让她的女儿带着玉佩去找叶守关将军身边的长随,便能够偷出令牌来!因为她的女儿与年轻时候的她长的很相似,但太守后来同属下说了些话,意思是……他的女儿与太守夫人年轻时并不相似,且她的女儿心思重,万一中途生了什么别的心思,会添乱,让全家丢了性命。”
“他女儿多大?不如我假扮那太守夫人的女儿,带着玉佩潜入叶城关去找人?”白锦昭忙转头看向自家长姐请命,“长姐,让我去试试吧!”
“五姑娘怕是不合适,这太守家的姑娘是养在闺阁之中的,不似五姑娘这么神勇上阵杀敌,身上带着杀气,恐怕会被人戳穿。”肖若海说得十分委婉,五姑娘这训练和征战被晒得如此黑,哪一家娇养的千金,会被晒成这副模样。
也只有他们白家,不把千金当千金,不论男女都要上沙场历练。
说起来,肖若海还是很心疼他们大姑娘……和白家其他几位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