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渠,乃是利在千秋,能够万古留名之事,可以说渠在……便会有人记得曾经这个世上有过一个人叫做秦尚志!可若是先生不愿意,也不过是茫茫长时,滚滚历史之中毫不起眼的尘粟,百年……几百年之后,又有谁会记得先生这位忠义之士。”
白卿言笑着望着秦尚志:“主持修建广河渠的人是秦先生,秦先生若是觉得这个司马明道可用,那便用!我说过修渠之事秦先生全权负责,朝廷配合!秦先生要用什么人自己决定,不必事事都来请示!”
秦尚志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长揖行礼:“是,多谢陛下信任!”
“秦大人如今广河渠还未修完,修渠之事还需仰仗秦大人,若是大人身体不适还是要多加休息,否则秦大人若是倒下了,反而耽误事。”
“是!微臣记住了。”秦尚志说完,又看向白卿言问,“陛下要见见这位司马明道吗?”
秦尚志见了这个司马明道,似乎因为自己是司马胜的后人,自视甚高,说是不愿意去大都城以祖父的名义走捷径,所以便来了燕沃。
但秦尚志以为,这个司马明道的确是有几分真材实料,倒是很愿意引荐给白卿言。
“他托付你,求见的?”白卿言问。
“那倒没有,这位司马公子有本领,人也自然就清高一些,绝不会托微臣求见陛下。”秦尚志道。
“那就不见了。”白卿言回答的干脆,“等到什么时候,他真的立下大功,不负司马胜先生的盛名,什么时候再见吧!秦大人还是回去好好歇息歇息,魏忠和护卫陪着我在这堤坝上走一走看一看就是了。”
“微臣……咳咳咳,微臣还是陪着陛下吧!也能沿途为陛下讲一讲,咳咳咳……”秦尚志忍不住咳嗽。
“秦大人还是好好回去休息,往后修渠之事还要仰仗大人!老奴和护卫们陪着陛下走走,也要出发回大都城了,大人不必担心。”魏忠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