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们依旧不肯罢休,便打听绿战袍到底是怎么造出来的。
“跟铁爪鬣狗妖有关,很残忍,具体如何不知道,只有燕洵和那些妖怪幼崽能残忍的折腾出来。”范江道,“这是我打听来的消息,你们爱信不信。”
信,还是不信?
即便是那批道兵一直没回边城大营,就算是现在回来了,也都集中在一起歇息,但还是有人能神通广大的打听出来只言片语。
战袍确实跟铁爪鬣狗妖有关,‘残忍’二字也是千真万确。
于是不少听到的人都想起幼崽们解剖铁爪鬣狗妖时的场景,血腥、残忍,充满让人惊惧的残酷。那些幼崽们动刀动槍,都面不改色。
如果真是那样,那也太残忍了。
范江暗中撺掇蠢蠢谷欠动的副将,“如果真是用残忍的法子弄出来的战袍,我觉得不可取。咱们虽然跟妖国敌对,但该有的礼仪仁义还是要有。”
“对!”
“最起码绿战袍不能让杨琼独吞!”
大家都有自己的小心思,想法又都大同小异,反正得先把水搅浑,然后自己再浑水摸鱼。至于所谓的仁义道德,那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谁还能真的去遵守?
人活着有血有肉,可不是书本里写的诗句那么死板,若是真的坚守仁义道德,谁又能真正的爬上副将这么高的位置上呢?
就在整个边城大营都暗流涌动的时候,忽然,杨琼跑了,秦穗趁机登上外城墙成为守将。
没得到机会的副将都暗自咬牙,准备从秦穗身上下手。
杨琼则是坐上回京的火车,远离边城。
火车上,燕洵拿着棉布,捏着针线,飞快地缝着。
镜枫夜在旁边紧张的看着,好在他聪明的用绿布缝了一个指套给燕洵套在手指头上,针一般都扎到指套上,不会一下子扎到手指。
幼崽们也都拿着针线和棉布忙活。
杨琼蹲在旁边看了会儿,心中有些羡慕。
杨家向来都是虎父无犬子,杨叔宁身为大将军,极少有跟杨琼相处的机会,甚至可能一年到头都说不上几句话。还是这两年燕洵给出主意,让他们父子俩演戏,这才多了见面和说话的机会。
此时看着燕洵和幼崽们头碰头,一边忙着手里的针线活一边小声说着话,温馨又暖融融,杨琼心里羡慕的紧。
“燕大人。”杨琼有点郁闷。
“饿了?车厢里也有饭堂,随时都有吃食准备,可以随时去吃饭。”燕洵头也不抬道,“要是不习惯在火车上,可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