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终于有了证据,幼崽们上心,吴红松自然也不敢马虎。
“宅子封存,所有人都押回去,物证老夫亲自带回去。”吴红松道,“所有人都打起精神!”
几个捕快赶忙抬头挺胸,更加用心的忙活。
*
花树幼崽一得到消息便叫上其他小幼崽一起,急匆匆来到这个没住人的宅子里。
院里空荡荡,除了宝宝跑来画的一个圈,别的什么都没有。
“开挖!”花树幼崽道。
利爪幼崽赶忙扛着铁锨跑过来,吭哧、吭哧的挖,一边说:“你们说沈书郎说的话都是真的吗?天底下真的会有那样的爹娘吗?沈书郎家里又不是没有银钱,是小富之家啊。”
“天底下人多了去了,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神经病的。”
“要是说家中实在是穷的厉害,没有银钱,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为了自己的面子,给抱养的孩子吃的好一点还好,我也能理解。”
“但是明明家中颇有银钱,却为了自己的面子,害怕别人说闲话,不给亲生的孩子吃肉,不给穿新衣裳,只对抱养的孩子好,我觉得别人不但要说闲话,还要笑话这样的爹娘。”
梅西把挖出来的土运到旁边,擦了把脸上的汗说:“实在是理解不了他们。”
“还好大人不是那样的人。”长毛幼崽小声说,“我觉得大人是天底下最最最好的人了,我希望大人能长命百岁!不,一百岁怎么够,应该永远活着才对。”
“咱们都很幸运哩,大人从来都不会因为别人说什么就对咱们不好。说起来咱们虽然不是大人亲生的,其实跟小蛋、蛋弟弟都一样的。”
“还有蛋红红。”
“是哩。”
幼崽们不会对沈书郎感同身受,甚至有些理解不了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爹娘,他们或许也永远都不会理解沈书郎的遭遇和想法,因为他们很幸运的被燕洵把那些阴冷、灰暗的存在隔绝在了外面。
幼崽们过得日子里,永远都不会有那样的存在。
他们无比幸运,又无比感恩。
“等一下,好像挖到了。”花树幼崽忽然道,“大家都不要喘息,我来看看这到底是不是……”
薄薄的土层下面露出些许破碎的草席。
其他小幼崽赶忙后退,花树幼崽戴上口罩,爪子上戴着弹弹幼崽给的薄薄的坚韧无比的手套,上前轻轻拨开土层,把破碎的草席拿开,露出下面的森然灰骨。
“果真。”花树幼崽松了口气道,“找到了。”
“都取出来看看。”利爪幼崽赶忙上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