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后来,他还真把那个名叫秦班的能人“请到”了禅空教。
也不知道教主和秦班偷偷做了什么,反正教主出来时虽然一脸不快,但秦班却笑得很开怀,活着走出了山门。
当时听到这事,施鸿沁是吃味的,心里那叫一个酸,也想找机会问问,没想到……
原来是去学这个了。
一颗心好似被应溪寒紧紧捂着,暖得他眼睛有些发热。
应溪寒走到施鸿沁身后,摸着一头长发,充满占有欲道:“你是本座的人,自然全身上下都不该有别人的东西。”他拔下他发间的白玉簪子,一头墨发披散下来,“步雪封给你的这根发簪,本座看着十分碍眼,你若是愿意收起来,便把这根发簪插上。”说完,便把白玉簪子放到了桌上。
还是这么独断专行。
但施鸿沁就吃他这套。
他昂起下巴,抬头看向应溪寒,笑了笑。
执起应溪寒拿着碧玉簪子的手,催促道:“应大哥,我的头发散了,你得负责把它们重新挽上,再把簪子插上去。”
应溪寒“嗯”了一声,开始笨手笨脚地帮他挽发。
结果重复了一次又一次后,应溪寒大概用上了所有的耐心,动作不骄不躁,虽然表情不太好,但终于在一盏茶后,把碧玉桃花簪成功插在了有些凌乱的发髻上。
“这簪子原身是一块碧玉,亦是一块储物器。也就本座是识微大圆满,能够在储物器的基础上雕刻成簪子。”应溪寒沉着地陈述道。
施鸿沁听来却像是一只求偶的孔雀开屏一般,得意洋洋的炫耀他有多么的厉害。
这么一想,便有些忍俊不禁。
应溪寒重新坐下,满足地吃着蛋糕,看到施鸿沁要笑不笑的样子,有些疑惑。
施鸿沁眨了眨眼睛,忽然凑到应溪寒面前,伸出舌头舔掉了应溪寒嘴角的奶油。
紧接着就被应溪寒反客为主,一手放到他脑后,两人近的不分彼此,吻住唇后,再不分开。
吻着吻着,就吻到了床上。
翻开滚去,把床单都弄得皱巴巴后才停下来。
两种信息素气味又一次纠缠在一起,透着冰凉的清香仿佛缠绕着酒心的香甜,截然不同的两种香味水乳交融,好似结合出了一种特别的香气。
施鸿沁凝视着应溪寒,眼里有被信息素影响的渴望,亦有疯狂也掩饰不了的爱怜。
他的眼睛扫过应溪寒的身体。
结实有力,肌肉并不夸张却隐藏着让人胆寒的力量。
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一处处吻痕,全都彰显着这个人是他施鸿沁的。
面对下属和外人时一身戾气的应教主,早已被信息素折腾的理智尽失。
再加上一对上施鸿沁让他触动的目光,应溪寒浑身更是不停的战栗,脑海里只剩下想被拥抱的念头。
于是大猫抱着他的银丹草,不停蹭来蹭去。
银丹草用枝条碰触着大猫,慢条斯理,让大猫觉得不悦,犹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