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楚不凡来医院之前,他都没注意过楚不凡。
楚不凡身上热乎乎的,抱着还有点舒服。但一想到医院,覃肃立马想起楚不凡骗自己的事。只是很奇怪,他并没有原来那么生气,反而很平静。
他想,原来楚不凡真的喜欢我啊。
“覃肃,”楚不凡嗫嚅着说,“我难受。”
他没怎么吃东西,一直在忙活伺候别人。此时胃里火烧火燎的,心慌得厉害。
“傻不傻,我让你喝你就喝,喝那么多,能不难受吗?”覃肃再次拽楚不凡的手臂,“撒开,我给你找点吃的。”
“不撒!”楚不凡刚放松的神经又绷紧了,抱着覃肃的脖子,“你不是让我听话吗!我都听话了,你不许走!”
“……”覃肃没词了,喝了点酒,怎么还换了个人?
覃肃凝神片刻,决定不跟酒鬼一般见识。他突然有了十二万分的耐心,口吻近乎于哄:“我不走,我只是给你弄点吃的,等我一会儿。”
楚不凡:“你真不走吗?”
覃肃:“真的。”
“好吧。”楚不凡这才乖乖放手。
没有了覃肃的支撑,楚不凡立马瘫倒在地,他只觉得脑袋好沉好沉,但还坚挺着不愿闭眼睛。
炭火早已熄灭,剩下一堆生肉和烤的半生不熟的肉。披萨和炸鸡只剩包装盒和酱包,覃肃找了一圈,什么现成的都没找到,只好去冰箱翻出一盒牛奶,开封倒出来,用微波炉打热,端给楚不凡。
“起来把牛奶喝了。”覃肃说着,去扶楚不凡。
楚不凡面色潮红,倒真像雪地开出了桃花,淡淡的颜色却有刺眼的艳丽,覃肃心尖突地发酥,从没有过的感觉席卷而上。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