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里活动了一下筋骨,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和萧翰和联络明王耶律安端谋叛,被耶律屋质得到书信,报告了耶律阮,结果消息败露,萧翰已经被杀了,而我的侍卫全部战死,一路逃到了这里。”
阿不里说完,所有人都有些迷糊,主要是不知道谁是谁,但郭浩却在其中捕捉到了有用的信息。
“萧翰被杀,你逃了,那明王耶律安瑞呢?”
“明王他……”
提到耶律安瑞,阿不里的表情有些低落,耶律安瑞很有可能没得到书信,却被她连累了,所以耶律安瑞很有可能难逃一死。
……
上京,辽国皇宫。
“陛下,我有罪啊!”
一个契丹男子跪在耶律阮脚下,痛哭流涕,很是伤心。
“陛下,腾格里在上,我耶律察割发誓,我对陛下毫无二心啊,都是我父亲他一厢情愿,我这个当儿子的实在无法左右啊!”
看到耶律察割哭的这么伤心,耶律阮叹了口气:“明王已经这么大岁数了,干嘛非要和朕过不去,朕自觉待他不薄,以他为丹东国国主,封明王。
没成想他还不满足,竟然勾结萧翰、阿不里,朕也实在是痛心啊,罢了,看在太宗的份上,就让他出京统领部族军队,你起来罢。”
“谢陛下!”
耶律察割哭着谢恩,耶律阮摆手让他下去,就在这时耶律屋质觐见。
“陛下,耶律察割奸诈狡猾,不可不防啊!”
耶律阮闻言摆手道:“察割舍弃父亲而辅佐朕,不会有什么事的。”
这句话要是在中原,恐怕会成为一句笑话,自古以来,很多君王都是以孝治天下,一个人如果连父母都不孝顺,那他对皇帝还会忠诚么?
虽然我也忠孝不能两全的说法,但那也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大多数人当官除了为黎民百姓,更多的还是自己和家人。
耶律屋质见耶律阮不听,只能暗暗叹气,这时耶律阮忽然问道:“对了,阿不里还没抓到么,我只想惩罚一下她而已。”
耶律屋质摇了摇头道:“没有,有消息顺她被一群特殊的骑兵救走了,那些人好像都是汉人,大概有二十骑。”
“汉人?阿不里什么时候和汉人有关联了,她不是最讨厌汉人么?”
耶律屋质摇头,他哪知道这个公主怎么想的,好好的公主不当,非要去造反。
“如果实在找不到,就算了,反正二十骑也翻不起什么风浪,由他去吧。”
耶律屋质闻言施礼告退,而此时的郭浩,正在前往上京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