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着带谢曳洲和林池景一起。

林池景这一整天都在和副编剧打交道,几人在小棚子里讨论了一整天的剧情,现在只感觉腰酸背痛腿抽筋,坐在火锅店椅子上就不想动了。

谢曳洲难得地屈尊帮他捞了点牛肉和巴沙鱼肉出来放在他碗里:“前半段剧情都磨好了?”

“怎么可能。”林池景抬手捂住脸,让自己的视觉陷入黑暗,“做编剧可比写小说难太多了,导演说的那些剧情根本据说狗shi,写出去我读者还不骂死我。”

“那就按照自己的来。”谢翊南道,“投资商在我们这边,他没话语权。”

宁屿意赞同地点点头。

是咯,这即将是最没牌面的导演,在剧组只对男三女三以下才有话语权。

林池景应了,疲倦地拿起筷子吃起谢曳洲给他捞的菜。

宁屿意和樊中川坐在一边,烫菜夹菜全程都被樊中川给包了,面前碗里的肉就没下去过。

一顿火锅下来,宁屿意吃的自己是从内而外地感到满足。

回去的时候宁屿意坐的是樊中川的车,到了剧场后樊中川将车停在路边,解开自身安全带就倾身去吻宁屿意。

宁屿意紧紧地攥住胸前的安全带,承受着樊中川的吻意。

终于,在宁屿意感觉受不了的时候,樊中川才移开,低头替他解开安全带。

宁屿意在樊中川嘴角留下一个轻如止水的吻才下了车。

谢曳洲已经在剧组门口等了许久,靠在墙上无聊地看林池景聊着天,时不时地往路边那辆黑色的保时捷看一眼。

“还没下来?”林池景也看向路边。

“来了。”看到白色人影下车后,谢曳洲站直,朝着他走过去。

“表哥,二哥。”宁屿意脸上的红润还未褪去,挪着小步子走到他俩面前。

“进去吧。”谢曳洲也不说刚刚为什么不下车的事情。

宁屿意回头看了眼车,发现樊中川依然没走。

“别看了。”谢曳洲无奈的拉住宁屿意,“他在等你进去呢。”

宁屿意这才不舍得继续往剧组里走,边走还边回头看看。

谢曳洲心里酸得不行,到了化妆间后捏着宁屿意的脸颊:“这还没结婚呢,弟弟就成别人家的了。”

宁屿意脸颊两边被谢曳洲捏起,说话变得含糊不清:“唔么有。”

谢曳洲也舍不得用多大力气,轻轻捏了一下就放开他:“先上妆吧,等下还有两场夜戏要拍。”

……

两场夜戏下来,已经到十点多了,宁屿意今早起得早,此时已经困得不行,在导演说完卡后就忍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导演看完刚刚的拍摄效果,转头跟那边跟工作人员说可以收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