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摘星方才正思索着该如何用最快的方式解决眼前的敌人,倒是真的没听清晋芜方才说了些什么。
大少爷耻辱地将指尖上还淌着的精血抹去,脸上有些发热,含糊地应了一声:“没、没……”
他内心已经震撼的有些麻木了。
为什么他眼中的柔弱孱羸的霁摘星这么强?为什么?
霁摘星虽然让那些人都受了重伤,倒也没有下杀手,这些修士如今都还活着,只是只剩下半口气了。
“先审问他们受何人指使?”霁摘星道。
晋芜微吸一口气,正色道:“不必,我知道是谁干的。这些人都杀了,留一个活口就……你不要动手,让我来。”
火凤宗的少宗主当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角色,他下杀手时神色镇定沉郁,便是那些修士哭喊求饶不停也毫不手软。
最后只留下那个出窍魔修,晋芜道:“回去告诉我那个好叔叔,我会亲手找到他头上,他离死期不远了。至于你,既然来杀我,便做好了与火凤宗为敌的准备了吧?”
那魔修不过侥幸得了机缘的散修,并不知晓与火凤宗这样的大宗门敌对有多可怕,纯粹是被那看着漂亮清癯、实则狠戾的剑修吓破了胆,慌忙点头。
那些买凶之人,能请到一个愿意为他们奔波杀人的出窍魔修,已是耗尽身家。便觉十拿九稳,哪里想得到一个堂堂出窍大能会失手。
魔修受了重伤,境界下跌,只觉这笔买卖太亏,心存怨恨。他拿了报酬,在雇主讨要证据时,勃然大怒,将人打伤逃走,临走时还不忘将晋芜的话告诉了他们。
这番变故,已经够让那些买凶者惊慌,心知不妙,这遭失手了。
他们是晋芜的远房族亲,和火凤宗也有些渊源,心知瞒不过去,便主动去请罪,只求留一条性命。
火凤宗主已经被他们气笑了,他是最恨不得将他们抽骨剥皮的人,这些天的日夜心焦,哪曾想到这群人还不知死活地求到他身上。
“那便交给芜儿处置,”火凤宗主道,“想必他会很高兴的。”
与此同时,晋芜也终于回到了火凤宗,身边带着一名相貌极稠艷的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