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乐嘀咕了一声:“我都说了不用来医院了。”
傅奕行平静地挪开了目光,看向了一旁雪白的墙壁。
话虽这么说,但医生还是拿了工具过来,用镊子夹起了一团棉花,擦拭了一下谢长乐脖子上的伤口。
谢长乐本来是没有感觉的,可酒精从伤口上这么一擦,顿时感觉到有些刺痛。
不过也就这么点痛,忍忍就过去了。
谢长乐逼着眼睛等待着医生处理伤口。
眼睛闭上了以后,其他的感触更加的敏锐。他能感受到酒精棉花擦过肌肤留下凉意;他能听见外面有小孩在哭,护士拿着糖在哄她,说吃了糖就不痛了……
医生不亏是VIP门诊部的医生,动作轻柔,十分迅速,一下子就清理好了外面的血迹,给贴上了纱布。
谢长乐往旁边一看,从干净的白瓷砖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这么一看,倒挺像是围了一块白围巾的。
谢长乐看了一会儿,回过头看,发现门诊里少了一个人。他问:“傅总呢?”
话音刚落,傅总就走了回来,来到了谢长乐的跟前。
谢长乐:“?”
他想做什么?
傅总抬手,塞了一个东西到谢长乐的口中。
谢长乐:“唔……”该不会是毒-药吧?
他刚想吐出来,就在舌尖感受到了一丝甜味——傅奕行塞给他的,是一颗糖。
糖从哪里来的?
谢长乐看向了傅奕行。
傅奕行像是看懂了谢长乐眼中的疑惑,指了指外面。
谢长乐顺着他指得方向看去。
门口,护士姐姐抱着个哭得满脸通红的小女孩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哄:“不痛不痛,吃了糖糖,痛痛飞走咯。”
谢长乐:“?”
什么意思?
把他当做小孩哄?
谢长乐在其他人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认真地说:“其实我一点也不痛!”
傅奕行:“……嗯。”
谢长乐:所以说这微妙得迟钝是什么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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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处理完了伤口,一行人离开了医院。
谢长乐还以为助理要和他们一起,没想到上了车,又只剩下他和傅奕行两个人。
谢长乐忍不住问了一句:“助理呢?”
傅奕行:“他去警局处理事情。”
谢长乐:“然后呢?”
傅奕行侧头看了过去:“什么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