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我这几天都在观察他们,我发现时晏对扬仔真的好得……那话怎么说来着,肉麻!对,就是肉麻!”
“你还观察?”周探惊讶的看着韩江,以他对江子的了解,这货不是这种细心的人啊。
韩江又吃了一坨土豆:“开玩笑,我可是秉持着福尔摩斯的态度的,不信你也观察几天,你会发现……咦?”说着说着,韩江看着一处拉长了尾音,“那不是扬仔吗?”
周探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在教学楼中间的灌木丛后面,盛扬一个人神经质的坐在那,时而挠头,时而捶地面,行为异常,状若疯癫。
两人下巴都惊掉了,他们给扬仔发了那么多条微信都没得到回复,结果对方竟然坐在犄角旮旯里发疯。
韩江:“扬仔怎么了?”
周探:“不知道。”
面面相觑一眼,两人赶紧跑过去。
韩江喊了声,“扬仔,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你不是跟时晏去搬凳子了吗?”
盛扬的确是和时晏搬凳子了,但搬到半途一个人跑了,跑得很狼狈,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在时晏问出那句吃醋的时候,他就恼羞成怒靠了声,“谁因为这个失眠了,你吃醋关我鸟事!时晏,我发现你最近是越来越啰嗦了,不跟你去搬凳子了,你自己去吧,我去找韩江他们玩。”
说完,他就一个人跑来了这里。
脑海里还不断回放着时晏刚才问他的那三句话,以及昨晚他说的什么吃醋。
越回放他越发现心跳不对劲,特别不对经,跳得贼快不说,脸蛋还在发烫发红,跟发烧了一样。
这种感觉让他烦躁,就不停的抓头发捶地以缓解那种焦躁感。
恰好这时候,韩江和周探过来了。
盛扬听到韩江的话,终于镇定了点,抬头看着他们,“你们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