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盛霁松会愤怒暴起,可直到走出房间,男人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傍晚,晚餐都上桌了,还不见男人的身影,齐伯一边指挥着上汤,一边解释:“先生有事出去了。”
“去哪了?”
“...他没说...”
顾韫舀起一勺温热的鸡汤送进嘴里,不缓不慢地问:“今晚回来吗?”
“...应该是回来的。”管家额头已经冒出了汗珠。
“你打电话告诉他,晚餐要一起吃,我等着他回来再动筷。”
话是这么说,顾韫喝汤的动作倒是很勤快。
齐伯看着这与言论相悖的事实,拿着手机,一时为难。
顾少爷让仆人片下一块烤鸭,尝了一口夸味道不错,夸完了才想起齐伯还在为难,便道:“你告诉他,不回来我就闹绝食,就这么说!”
说着,打了一个饱嗝。
齐管家顶不住这个古怪的顾少爷,只好打电话跟盛霁松复述了这句话,盛霁松没有开口表态就挂了电话。
顾韫知道,他巴不得自己绝食饿死,但这怎么可能呢?
他喝着燕窝粥,心情美妙。
绝食是不可能绝食的,这一世都不可能绝食的,但是嘴炮还是要打得坚挺些。
顾韫没有打电话再催过,他在赌盛霁松不敢不回来。
皇室许他七天婚假,这七天,理应陪在新婚妻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