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碰。”
“你!!”
“盛先生,冷静,冷静!”喻嚣连忙做和事佬。
顾韫嘚瑟地表示:“只要你不惹我生气,我也不想做破坏狂。”
某人咬牙切齿:“...你也别来招惹我!”
“告诉我密码。”
“0806”
不是江徵所知的任何人的生日,他好奇:“这串数字有什么特殊含义?”
“......”盛霁松是不想说的,但今日,他在顾韫面前必然是要低姿态到底了:“...是我女儿生日。”
“......”
乍然提及那个孩子,江徵的心脏剧烈收缩了一下,含笑的眼眸不可控地蒙上一层水雾,他低头理围巾,掩下崩裂的情绪,尽量随意地问:“是那个两个月不到就夭折的孩子吗?”
“...是。”
“她哪来的生日?”江徵再度抬头,看向盛霁松的眼眸里溢着绵长无力的恨意:“她只有忌日啊。”
喻嚣的心提了起来,孩子对于盛霁松而言绝对是禁忌问题!
三年前,他是第一批接手江徵抢救工作的医生,当时江徵身中两枪,在初步诊断时,喻嚣发现,心脏那一枪看似严重,其实打的位置非常巧妙,不知是不是人为巧合,子弹近乎精准地避开了主要血管和肋骨,会吃点苦头,但绝对不致命。
致命的伤在腹部,杀伤力恐怖到被禁用的达姆弹贯穿了江徵的身体,在海水的二次伤害下,腹部近乎被开了一个血口。
顾氏最好的外科医生只看了一眼腹部的情况,就忍痛下了决定:“把死胎剥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