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个局,没想到,没想到把您卷了进去,陆少帅也很自责。”
顾韫:“..........”
所以,所以那日的强奸,其实不能全怪盛霁松?!
盛霁松的酒品如何江徵还是清楚的,他那日那样失态,他还以为是借酒装疯,没想到他是被下了药。
更没料到,这背后居然是个这么下三滥的局。而布局者,还是他一直颇为欣赏并且感激的陆执墨。
“小韫。”陆执墨这时走到他身边,下属见了他,立刻低下头,不敢与之视线相对。
顾韫知道他全听见了,他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地问:“你是不是该给个解释?”
陆执墨知道事情暴露,也不否认,他牵住顾韫的手,摸了摸他的手背,歉疚地:“对不起,那日的事,确实有我一份责任。”
顾韫问他:“这整件事,你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只有我吗?”
“嗯?”陆执墨显然就是这么认为的,这整件事里,只有顾韫是最无辜的,其余人如何,他并不在意,自然也听不懂小韫这个问题的深意。
顾韫:“江徵呢?他人都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利用他?”
陆执墨:“江徵生前是个人,死后是个‘工具’,能被我征用,也是他死后的荣光。”
“...........”他如此心安理得地说出这番话,顾韫心中发寒,他抽走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他活着的时候,你们也没有把他当人看吧?死了都不得安宁,还要继续为夜北发光发热?”
“小韫,你怎么忽然提起这个人?”陆执墨不明就里,他想靠近顾韫,对方却避他如蛇蝎。
“你还是离我远点吧。”
你现在爱慕的这幅皮囊里,装着的正是你瞧不上眼的“工具”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