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喘了一声,对面的人也喘了一声。
……他“啊”的一声惊叫,刚微垂的头颅被迫大力扬起,波涛翻涌的大海里的小舟一般,一只手臂慌乱地扶住凉凉的石壁,脆弱的撑着。
然而接下来更缓慢沉重的一振,几乎立刻将他打哭了,他承受不起般,佝偻着,轻轻颤抖起来。
……
佝偻着的钟天青却喘息的又轻又细又急,像溺了水。
他不停地仰起头,又极低地垂下,像一条剧烈拱动,挣扎着活命的虾子。
……
不知这样活活煎熬了多久,待他略有意识时已跌倒在细草堆里,头顶一尺处是石壁。
节奏渐渐不对,他被越拱越向上,头顶几乎抵住石壁,甚至有几次他失控的惊叫,同时头顶碰在石壁上。
他只得抽出一只手抵住石壁。
等他被人从身后抱着,已整个人被撞得横了过来,从原来头顶石壁,变为面对石壁,他勉强扶着石壁,手背在脸和石壁中缓冲。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人狠狠地、持续的抖动着,钟天青也随着通身痉挛。慢慢地,这场越演越烈的狂风骤雨才停下。
两人都难以回过味来,抱了许久,才渐渐恢复意识。
钟天青躺在地上,难以动弹,不知何时,身上的衣物已不见了,他赤luo的皮肤上满是口涎。
身后的雪照早已坐起,他身上冠冕腰带外衫内裾穿戴齐全,正面容平淡地,低头抚平自己严丝合缝的衣襟,举手投足间皆是严谨端方。
钟天青偷偷瞥了眼他衣冠楚楚的模样,心头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害臊。他背对着他,将脸藏进衣服堆里,更不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