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子楷淡淡的道:“怎么不会是,我对你提过,你不去查,我便替你查了。”

济麟向雪照道:“属下真的不知此事!属下母亲自外公去世后便神智不清醒,入赘的亲生父亲又早就去世,家里本看不上这钟禹生,但我们孤儿寡母,母亲也就勉强招他入赘,并没有细究他的出身,十几年来,属下就从没正眼看过他!他……怎么会是钟天青的爹……”

师子楷凉凉地道:“这些钟小将军怕是要一一与外面的将士解释才行。”

济麟无言以对。

师子楷望了一眼雪照,道:“谢谢皇叔信我,我……外面那些人,我去安置,皇叔,你放心吧。”

雪照向他点头,他飘然出去了。

雪照拿起自己写的信函,那红彤彤的金贵印章下,满纸黑墨,上面第一条便是请罪,乱战中自己与敌将情不自禁一夜忘情,是错。第二条细说了如今状况,钟天青的特殊身体。

还有第三条。

雪照看了看,将信函合上,装入信封,命人快马加鞭的送去京都了。

这边西厢,钟天青自他们走后,便长舒一口气,在榻上端坐了一会儿。房门外静悄悄,竟然没人理他,他轻手轻脚下了榻,拿了圆桌上的苹果,三两口啃完了,然后扶着腰在榻上小心躺下。

看情况,如今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

但是,他揪着头发发愁,师子章还在大狱里,他要如何才能救他?况且,如今他身在此处,又见不到他,他真让人砍了头自己连抢救都抢救不得。

以后自己要日日与雪照见面吗?像今日这般极近地面对面?

钟天青头皮发麻,只是想一想手脚便不知往哪里放。

对了……以后他还会大着肚子……

钟天青崩溃的把头埋进枕头里,乱捶乱打。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