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天青哽了半日,他立刻想如以往般,声明自己飒爽英姿,绝非雌类,但话到嘴边,他心虚了。
接着,他目光一转,落到那块束腰上……
罢了罢了,说不清了。
钟天青捂住脸,在圈椅上瘫坐了一会儿,毅然起身回到床榻上,猛地掀开被褥,一头扎了进去。
他脸上的红yun一下午未褪下。夜里,晚饭摆上桌,他托着下颌,面上犹带潮re。
侍女见他只是托着下巴发呆,一下筷子也没动,十分担心,毕竟他早饭午饭全都颗米未进。
侍女轻声道:“您身上可有不适?”
钟天青懒懒的摇摇头,侍女凝眉打量他,悄悄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雪照回来,走到他身后,扶了扶他的肩,“怎么了,侍女说你不舒服。”
雪照的手心很热,钟天青不自在的躲开。
“没事,只是没胃口而已。”
雪照坐在旁边凝视他,忽然伸出手指捻了捻他的耳垂,那里满是涨红。
钟天青浑然不知,侧头将耳垂避开,“你做什么?”
在往日,雪照若这般,他怕是要跳起来以证清白,但这次只是蔫蔫的。
雪照淡淡地看了一眼方才的侍女,侍女会意,躬身出去。
片刻间,房内便清静了。
钟天青仿佛半醉似的,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