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媚正拉着雌性的手,眼里哀戚,“秦惑,你不要再这样了好吗?我知道我不该阻止你和族长来往,可是这是一条小生命,不要任性了。”
秦惑看着她和雌**握的双手,“我刚刚就有一个问题,这个小兽人和这位雌性是什么关系?昨天小兽人是自己来看病的,我随口问了一句,他说他的亲人都在部落战争中丧生,那么你是谁?”
雌性没想到他竟然会问这个问题,神色有些慌张,手指也在不自觉的缩紧,疼的白媚甩开了他的手。
“我、我是他的亲人,因为在部落战争中失去联系,这段时间才找到他,没想到他就被你害死了。”
“那好,你是什么时候找到他的?”秦惑又问道。
雌性显得有些支支吾吾,“昨天……前天吧。”
“那我再问你,昨天小兽人来我这里看病,他得的是什么病?”
雌性慌慌张张的眼神不自觉的向人群外面看去,似乎企图在寻找什么,“这我哪知道啊,他生病我也……我们才刚相认。”
“现在小兽人生死未卜,你说你是他的亲人,嘴巴上下一碰空口白牙,我们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还有,你们已经相认两天,你却还不知道是他得的是什么病,我觉得你应该根本不知道他生病了,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是我给他治的呢?”
秦惑一连串的话把雌性都问蒙了,其他雌性一听也感觉到了这里面的不对劲。
“这个雌性我怎么从来都没在部落里见过?”
“地上这个小兽人我认识,家里确实没人了,我家雌性有的时候会跟他说会儿话,可是从来就没听说他还有个亲人?”
“该不会是故意来捣乱的吧。”
“……”
其他雌性开始窃窃私语,其实那也没多大用,他们说的话,里面的几人听的清清楚楚。
秦惑把地上的小兽人抱起来,“我看小兽人不是吃了我的药出事,而是有人故意害了他,只要他醒了就什么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