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爷爷苍老的声音在秦惑的头顶响起。
秦惑勉强勾了勾唇,费力的把许楠和许爷爷的手拉在一起,放在他的腿上,再也没有动静。
车子突然停了一下,是一个急刹,秦惑的头本来靠在靠背上,一下子被漂移到许楠的身上。
司机惊恐的道歉,可是其他人却不想听了。
许楠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摸了摸秦惑的脸,脸上已经没有任何气息。
此时,庄园也到了。
车门打开,许楠拉着秦惑还残留着余温的手掌,轻声说,“看,我们回家了。”
秦惑的眼尾处,缓缓滑下了一滴清泪。
许楠再也控制不住,趴在秦惑身上痛哭失声。
出殡那天,许楠却反常的没有哭,一直冷静的看着秦惑入土。
再然后,他在学校得了第一名,这次是真的自己考的。
许楠在许爷爷的陪同下,在碑前把自己的试卷烧成了灰,一言不发。
再后来,许楠长大了,他继承了许氏集团,他把家族企业再次扩大,同时又乐善好施,是著名的慈善家。
他再次来到碑前的时候,已经是个一米九的男人了,穿着华贵的西装,戴着几十万的名表,要装模作样的戴了一副金边眼镜。
庄园空空荡荡,两位老人早就离开了。
许爷爷本来身体就不太好,又受到了儿子离开的打击,一直是撑着一口气为许楠铺路,等到许楠上位,他也就立刻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