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惑和秦母坐在一排,静静地观看着结果。
秦父算是罪有应得,他为了项目不择手段,竟然曾经绑架过人,也用地下组织恐吓过不少人,侵吞国.家财产,又偷税漏税,还涉嫌走.私。
秦母对于下半辈子还挺关心,一离开法庭就拉着秦惑说,“小安,你们现在住哪儿?你们三个男孩儿能怎么生活,妈去给你们煮煮饭搞搞卫生吧。”
秦惑摇头拒绝,“妈,我已经帮你联系好养老院,是最贵的养老院,会给你提供非常优越的生活,我们三个没事也会去看你的。”
如果秦惑没有到来,毁掉秦瓷秦珀的人里面,秦母绝对功不可没。
秦母震惊的一把抓住秦瓷,手指甲用力的掐进秦瓷的肉里,疼的秦瓷脸一下子就扭曲了。
“你说什么?你要送我去养老院?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秦珀看秦瓷痛的不行,连忙去掰秦母的手指,却被秦母一下子推开。
“够了。”秦惑冷厉的把秦母的手指掰开,“妈,接你的人过来了。”
秦母身后出现了几个黑衣人,黑衣人力气很大,抓住秦母的手臂就上了车。
秦母尖叫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秦安!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车门关上,秦母被带走。
秦惑垂眸,看了一眼秦瓷手臂上的伤口,“去医院。”
秦瓷从怔愣中回神,“不用。”
“消毒。”秦惑简短的说。
去医院的路上,秦珀察觉到秦瓷心情有些不好,就悄悄的戳了戳秦瓷的手臂。
秦瓷愣了一下,看着秦珀关心的眼神,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就是有些不舒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