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仅有女人看着,还有一旦扎到手就会成为猎杀目标的风险,众人的压力一下子成了两倍,就连原本都没事的老手此刻也禁不住有点手抖了。
任舒怕的不行,手抖得像筛子。
陈黎野看了看她,没说什么,又转过头去看林青岩。林青岩倒是手不抖,陈黎野觉得惊奇,问:“你不紧张?”
“紧张干啥。”林青岩一边缝一边说,“我都扎到过了,再扎也是死,麻了。”
陈黎野:“……”
和昨天一样,这次众人也缝了很久。
将近下午的时候,女人也和昨天一样要求他们寻找新郎,然后什么问题也不回答,拿起蜡烛就走了。
“怎么办?”有人说,“要出去找吗?昨天可是一无所获。”
林青岩转过头来,问陈黎野:“怎么办?”
“……你问我干什么。”陈黎野说,“我是个可怜的新人。”
林青岩朝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任舒努了努嘴,说:“那才是可怜的新人,可怜的新人是不会在第二天就分析出猎杀规则的。”
陈黎野:“……”
“言归正传,你想怎么办?出去吗?”
“出去也没用。”陈黎野说,“我在屋子里转转吧。”
“行。”林青岩说,“一起。”
陈黎野闻言,转头看了眼任舒。
“猎杀预告”已经让这位小姑娘精神濒临崩溃了,她双眼含泪,哭也哭不出来,哆嗦着抱着双臂,看上去十分恐惧,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