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吗?”守夜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我故意的,给你长个记性。”
陈黎野:“……你故意的??”
“是啊。”守夜人好像生怕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还一字一停顿:“我、故、意、的。”
陈黎野几近窒息:“……你……你他妈……你他妈是不是人啊!?”
“我不是。”守夜人回答,“我死了好久了,论岁数,你都该叫我一声祖宗了。”
陈黎野:“……”
行。
你牛。
陈黎野端着手,麻木地道:“所以你要干什么,你现在要杀我了吗。”
“不急。”守夜人说,“晚上才刚刚开始,我们慢慢来。”
陈黎野:“……”
这人……不,这鬼有病吧。
守夜人看了看陈黎野的手。任舒虽然是个姑娘,但下手却一点也不留情。这道口子又长又深,血流个没完。
守夜人看了片刻,忽然眯了眯眼,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他收回目光,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帕子来,偏过头看向别处,不愿看他伤口,就这么别扭地递去了陈黎野面前,说:“把血擦了。”
陈黎野还端着流血的手不敢动弹,一看守夜人递给他帕子,什么也没说就接了过来,按住手上伤口,说了声:“谢谢。”
“……”守夜人沉默片刻,转过头来说,“我的东西问都不问你就敢用,你倒真不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