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黎野无奈笑了一声:“我倒觉得你打的挺对的,那人就欠打。”
“我也觉得。”谢未弦说,“可是人家毕竟是个流了黄金血统的傻逼,所以揍了之后,我爹就被皇上约谈了。”
这事儿陈黎野也从他那听过,就说:
“我知道,后来明纶他母后又吵又闹的,皇上没办法,派了一群太监去到你家,谢老侯爷迫于压力,把你也狠狠揍了一顿,还关了一个月禁闭来着,是吧?”
“……是,但他当时还是留情了。”谢未弦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道,“他那时候就是走个过场,他老人家要是动真格,我能三个月下不了床。”
陈黎野:“……”
“算了,都多久之前的烂事儿了。”谢未弦叹了一声,说,“我就想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总梦见他……我总感觉要出事儿。”
陈黎野默了片刻,然后说:“哥,可能缘分要来。”
“……什么缘。”
陈黎野放下筷子,十分真诚又认真:“父子缘。”
谢未弦:“…………”
求他别来,谢谢。
两个小时后,两个人各自都去了工作岗位,做起了快乐的打工人。
只不过,谢未弦有点不太快乐。
他坐在派出所里,把一根圆珠笔的笔芯按下又按出,百无聊赖。
他脑子里一直回响着陈黎野的那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