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洲一拱手,弯腰回道,“殿下放心,陛下虽常年累月被种了毒,好在下毒的人行事谨慎,怕被察觉,用得量很少,如今我们发现及时,臣重新拟了方子,陛下坚持服药便可。”
风离宸点点头,李元洲办事,他是放心的,只父皇那边,他还得想想怎么去说。
风亭云重情,告诉他他疼爱的幼弟一直想他去死,怕是要伤了心。
风离宸叹口气,先不去想,准备过几日再说,眼下时辰不早,还得回府陪小御用膳。
“对了,李院正,眼下没什么事,同孤去趟太子府吧,小御服了你的药,近日虽精神好了些,可食欲不佳,还常常想吐,你去瞧瞧,他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风离宸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神色带着十二分的担忧。
李元洲喃喃一句,“这是正常的。”
“什么?”风离宸没听清那句低喃,抬了眼问。
李元洲赶忙摆了手打哈哈,“没什么,没什么,臣是说,大概近日天气闷了些,殿下气虚,导致不适。”
风离宸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却还是略带担忧地开口,“李院正同孤走一遭吧,总还是切了脉,孤才能放心,小御从前不曾这样虚弱的。”
李元洲的医术他自是信得过的,这人说无碍便该是真的无碍,可每每瞧着林御趴在那儿呕的撕心裂肺,风离宸都在一边揪心不已,他甚至怀疑小御是不是有孕了,可李元洲说只是气虚。
风离宸总怕林御是不是生了什么连李元洲也瞧不出来的病症,这几日忧心的紧,总还是要人再去看看,开几副药才能放心。
恰巧李元洲本就怕林御对之前的安胎药有什么反应,毕竟男子不同于妇人。
李元洲昨日刚拟了新的方子,有几味药最好还是去切了脉才能定下。当下便同风离宸一道出了宫。
......
林御被南启缠的烦了,朝齐非然使了个眼色,齐非然立刻会意。
“南启,你昨日那套剑法我瞧着轻灵飘逸,想来不难学,能不能教教我,也好防身。”齐非然拉着正缠在林御身边要陪他下棋的南启回过头,央着人教他剑法。
南启甚是赞同的点点头,“我就说你这个小公子,哪哪儿都好,就是不会武这点太愁人,你说你长得这副弱不经风的样子,再配上这弱不经风的身手,不是上赶着等着人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