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芙儿......伺.........伺候的不好吗?”每一句喘息都带着黏腻,风礼然一片柔情,“芙儿醋了?”
而后,是女人更加高亢的长吟,而齐昊呢,隔着一道屏风,在被人践踏。绝望,没有尽头,他甚至听见女人不要脸地问,“芙儿和齐公子,谁伺候的殿下比较舒服啊!”
风礼然低低地笑着,“他在床上无趣的狠,自是不及你这个妖精......”话落,又是女人一阵惊呼,开启了新一轮的征伐。
齐昊终于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原来他所以为的爱,也是不存在的,风礼然当真就只是玩一玩而已。可笑他也曾像个青楼妓子一般缠着那个人不放,而那一切,对风礼然而言,都还是无趣!
神智终于被淹没, 齐昊在痛苦中闭上眼,多希望,再也不要醒。
昏睡过去的齐昊不知道,风礼然在女人身上尽了兴便将女人推开,“他自是不如你会伺候人,所以我爱他,而你,不过是用来泻火的。”风礼然一改方才拥抱她时的柔情,毫不留情地起身离去,身影摇摇晃晃,瞧着又是醉的不成样子。
芙姬趴在地上,胸口的起伏未停,尚未从风礼然猛烈的索取中回过神来,便被毫不留情的一桶冷水浇下,指甲将掌心抠出了血,很快,又平复了心情,没关系的,她只是要一个名分而已。从前当妓子,什么样的客人没接过,她早就不期望男人的真心了。一脸倨傲地披了件薄薄的纱衣起身,掀开了屏风,看着两个男人仍旧不知疲倦地在毫无反应的齐昊身上起伏,芙姬笑的一脸鬼魅,“行了,人都晕过去了,还玩儿?不嫌无趣吗?”
两个男人留恋地起身,一脸谄媚的提着裤子,芙姬嫌恶地撇过头,“快些,趁夜色,从小门将人弄出去,出去之后,随便你们玩儿到什么时候,总之,最后别留气儿就成。”云妃给的指令是,让齐昊,以最屈辱的方式去死。
齐昊终究是没死的,齐太师派了人,将两个辱了他的人一刀刀捅死,齐昊在木然着一张脸,在母亲灵位前跪了三日。齐太师端着一碗稀粥递到他面前,“喝完了,我告诉你,你母亲为什么会死。”
......
这是一场经年的恩怨。故事老套却困住了所有人。云妃待字闺中时,便心悦齐青远,父亲却有意送她入宫为妃,她拉着闺中密友宁和郡主去同齐青远表明心迹却遭到了拒绝。她被父亲送进宫中,从此高墙内院,为了一个不喜欢的男人,日日枯守。可是,后来齐青远娶了宁和郡主。
云妃开始疯狂的嫉妒,嫉妒到后来,她开始臆想,她觉得是个 宁和郡主故意破坏了她和齐青远,她开始恨,越是恨,越想将那个男人据为己有,却一直没有机会。
直到齐昊八岁那一年,她教唆风礼然将齐昊带出去玩,却同齐青远说,齐昊在她手里,不想他死,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让他夫人陪一个侍卫一夜,要么,就是他陪她一夜。
所有的事,都从那一日开始变了。
后来的许多年里,云妃用各种手段,横插在齐青远夫妇之间,她就是想看他们痛苦却无能为力。齐夫人咽下一切苦楚,只希望自己的孩子置身事外,可是,齐昊却对风礼然动了心,甚至不惜同父亲反目。
齐夫人进了宫,去祈求云妃放过齐昊,她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云妃的阴谋,她喝下云妃递给她的酒,她只想给齐昊换来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