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都是人,然而一向禁欲的臬司大人不想管那么多,大庭广众之下将人抱起来。
童殊眼前一晃,正对上火红的夕阳,他微眯了眼,眼中尽是狡黠的光彩,揶揄道:“景慎微,你这样是会被罚的。”
景决道:“现在才想起来我会被罚?上次在西院门口,难道不比这次严重?”
童殊道:“唉呀,还真是。”
景决道:“该罚你才是。”
童殊道:“凭何罚我?”
景决道:“你又平白招惹人。”
童殊道:“我看那小信使长得颇为周正,一时……”
景决放下脸来。
童殊立刻改口道:“再周正也不如你,你最俊了!”
景决对他无奈,惩罚性加重力度将人搂进怀里,脚步也快了起来。
进了仰止殿,景椿与忆霄和尔愁守在殿外,他们有经验了,知道两个主子进去这一夜是出不来的,于是各捡了舒服的地方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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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止殿中,童殊被放下来,很识趣地搂着景决不放。
他见景决面色不松,拿手指刮了下景决的鼻梁,滑到底端时,被景决的气息烫了下,蜷了下手指,正要往回收,就被景决捉住了手。
他的手被按在景决脸颊上,见景决仍是冷着脸,他手指使坏地去蹭景决的脸颊,微凉的指尖滑过,留下的是一路火烧的温度。不知是霞光照的,还是景决微有情动,童殊看到景决脸浮上绯光,侬艳异常。
景决身后是一把紫檀太师椅,童殊腰上用力,将人推进去。
景决顺势落进椅中,童殊跨坐在景决身上。感受到某处的不同寻常,童殊勾了笑意,其中有不必细说了然和揶揄,他道:“臬司大人当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呐。”
景决眸光已暗,面色却是不改,伸手圈住了童殊后腰道:“你腰不酸了?”
童殊感受着景决巧妙的推拿,道:“臬司大人手上功夫好,不酸了。”
他泛起红潮的眼角,有着彼此心知肚明的诱惑,目光交缠着,面庞越离越近,耳鬓厮磨之间,唇彼此追寻着吻到了一起。
一个酣畅淋漓的吻。
分开的时候,童殊的腰已经软了,被抵着的地方有凌厉的热度,童殊眼中起了雾,在景决意犹未尽的追逐中,拿手抵住了景决压过来的胸膛。
童殊努力平缓着喘息:“景慎微,打一架如何?”
景决有些意外,但眼中已燃起光,他托抱着童殊,眼对着眼,呢喃道:“想打架?”
童殊弓指描画景决的眉,声音中有缓不去的潮意:“重生以来,你我还未交过手。”
景决被他描画得身上又燥了几分,去追童殊的手指道:“想认真打,还是随便打?”
童殊两边眼角都红了,神色却是认真的:“我从前没打赢过你,这回当然要认真打。”
景决扣住了童殊企图离开的胯,两侧按住:“你也没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