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稻看着看着，老脸继续红，然后盯着人家继续看。

牧谈的目光在米稻身上不着痕迹地抚摸过，他拿起浴袍外侧的衣带，突然抬起眼睛，和米稻对视。

淡褐色的眼睛反衬着瞳孔的幽深，浓墨般的黑像一道陷阱，让人一不留心就会掉进去。

米稻一顿，心脏像被对方攥住了一样，抽搐了一下。

牧谈问：“您不问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米稻皱皱眉，不知道牧谈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昨天真的发生了什么嘛。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很冷静：“哦，那发生了什么么？”

牧谈安静地看了米稻两秒，垂下眼睛，又长又密的睫毛扫下来，他微笑，声音淡淡的：“也没有发生什么，您漱完口就睡熟了。”

米稻：“……”那你问个毛线。

“您看起来松了一口气，”牧谈笑着又问，“您不希望跟我发生点什么吗？”

米稻脸上一热，冷哼一声。

他当然松了一口气，要是真发生了什么，他屁股还什么感觉都没有的话，找你不如找根生日蜡烛。

系统：“……”

看到米稻羞恼的反应，牧谈眼底深了一分，手上给米稻系着衣带，像自荐一样说：“任老师，我的信息素是葡萄味的，品种是午夜美人，不知道您喜不喜欢。”

米稻：“……”

牧谈继续说：“我之前听说您一般都在上面，但没想到您是……当然，如果您喜欢的话，我在下面也可以。”

米稻：“……”你在下面……面对面战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