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作认真听教的模样,乖乖点头,“嗯。”
“然后,你把它团成一个圆。”
师挽棠一本正经地说,沈晏一本正经地听。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趁旁边的人没反应过来时将它塞到对方的衣领里!”
沈晏怔了一下,领口忽然被揪开,塞入了一团冰冰凉凉的事物,陡然的寒冷令他汗毛都竖起来了,罪魁祸首朝头顶一喊:“如花,来!”
如花乖巧地飞将下来,师挽棠将它往怀里一揣,头也不回地跑了。
“……师挽棠!”
师挽棠要不是家道中落,一定是个胡天胡地到处闯祸的成/人版本熊孩子。
沈晏追到他的时候,这厮还摆出一副无事发生的嘴脸,做作地道:“呀,你领口怎么湿了?”
鬼王大人每天都在气死沈晏的边缘试探。
沈晏道:“你真是,一天不闹腾上房揭瓦是吧?”
鬼王大人朝他耸耸肩,深沉地道:“你既然要命令本座,自然要承担本座的怒火。”他撩起衣摆,露出厚实的秋裤一脚,挑衅似的道:“来呀,互相伤害呀。”
望书走近,见两人眉开眼去,眉飞色舞……尴尬地咳嗽一声,提醒道:“沈师兄,掌教他们都到齐了,就等着二位呢。”
听闻此言,师挽棠立刻不闹了,肃正衣冠,冷笑一声,“哟,鸿门宴开始了是吧?行吧,就让本座看看,他们还能使出什么花招来。”
沈晏追着他,将兜帽戴上了。
二人双双走入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