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窗给关上了。
有了方才的经验,善善也不着急,继续贴着窗户,可怜兮兮地喊:“伶俜,伶俜,你别这样嘛。”
“伶俜好人,好伶俜,我真的知错了。”
宋伶俜没给他开窗,只声音遥遥从书房里传来:“别叫魂了,你很闲吗?正事不用做了?”
“现在哄好伶俜才是最大的正事。”善善振振有词,“你不消气我是不会走的。”
“真希望我消气就快走开,能不能让人清净清净了。”
“这个不行。”善善果断拒绝,声音更可怜了,“伶俜你理我一下吧,你这样我心很慌的。”
宋伶俜干脆不搭理他了。
过了一会儿,善善的声气儿忽然低了下去,气若游丝道:“伶俜,你真的来看看我吧,我,我觉得我头有点晕,我是不是发烧了?”
“……”
善善奄奄一息:“鹰俊叔叔是不是说过,我不能太伤心的。”
宋伶俜先前没为他的装可怜而心软,这一刻却简直要被他拙劣的演技给逗笑出声,忙咳嗽一声掩饰了一下,铁石心肠道:
“那等你晕过去再说吧。”
“……”善善终于技穷,噎了会儿,开始暴露真面目,恶狠狠道,“你要是不开门,我就去告祖父,说你欺负我。”
他还恶人先告状起来了!
宋伶俜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