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伶俜顿时一惊,万万没想到隔这么远他也能看出那不是善善。
他急得不行,正要把人拉到一边去,免得惹了boss不高兴,结果容停却自己走了过来,道:“晚辈容停,见过老伯。”
他居然没生气,还很有礼貌。
宋伶俜大感诧异,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得顺着他的话道:“爹,这位是天鹤宫的宫主,容停。”
宋老伯一连打量了容停好几眼,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脸色大变,敷衍了容停几句话,拉着宋伶俜就走。
那态度之急切,速度之迅疾,简直要让宋伶俜误会他和容停之前是不是有什么嫌隙。
宋伶俜一头雾水,既担心大boss会因为他们的怠慢而发怒,又想问问宋老板发生了什么,几度想让宋老伯停下。但宋老伯抓着他的手力气竟然还很大,他挣脱不得,只能被一路拖到了边上的一间屋子里。
宋伶俜觉得胳膊都在隐隐作痛,万分不解:“爹,您怎么了?”
宋老伯松开他,来来回回踱了几步,像是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好一会儿才回过头,一脸凝重道:
“伶俜,你老实告诉我,外边那个后生是什么人?”
宋伶俜:“不是说了吗,他是天鹤宫的宫主……”
“这种时候了你还想蒙混过关!”宋老伯如被激怒,厉声打断他,“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和善善长得那么像,和善善是什么关系?”
这一叠声的追问气势汹汹,宋伶俜一时竟被镇住,语气不自觉地就弱了些,不解道:
“您问这个做什么,他……”
然而他的这些细微变化在宋老伯眼里就成了心虚的表现,宋老伯愈发觉得不好,猛地一摆手,道:
“你少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就告诉他,他到底是善善的什么人?快说,别想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