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想通了,他也没法说出来,他总不能直接和容停要五百万吧, 天鹤宫看起来财务很紧张的样子。
而且重点是……
容停说:“既然如此,你我……”
这就他妈要邀请他上床了吗!
真看不出
宋伶俜简直恨不能穿越回几分钟前,把那个说两厢情愿就能滚床单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他急得慌,忙往后挪了挪,高声道:
“宫主!不可!”
他都快喊破音了,容停皱了皱眉,神情有些不悦:“有何不可?”
宋伶俜很努力地扯淡:“是这样的宫主,一般人做那事儿都还要讲究一个气氛的,水到渠成才是快活。”
容停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微挑,有些嘲讽道:“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会追求水到渠成的人。”
如今倒是会装模作样,拿腔拿调了。
宋伶俜一听就知道他在记仇,但也只能装作听不出来,诚恳道:“我已经不是十八年前的我了。”
容停没耐心听他说这些有的没的,打断道:“那你说要如何才算水到渠成?”
宋伶俜绞尽脑汁,试探着提出:“呃,要先培养一下感情?”
为防容停要像十八年前的原主一样来个霸王硬上弓,他又故作羞涩地低下头,捏着嗓子道:
“如今我与您既是两情相悦,又哪里差这一天两天呢?来日方长,宫主,不要这么猴急嘛~”
一边说,一边暗自观察容停的表情,果然见他脸上流露出了细微的嫌弃,紧跟着便是:“那便依你。”